房间内只有顾焱和沈秋珊两人。

沈秋珊坐在一旁的单人床上，顶着那个与姜暖一模一样的脸，脸上的表情是悲戚，是认命，却是不能引起顾焱的一丝怜悯。

“焱哥，我能问你个问题吗。”

沈秋珊平静的很，甚至眼睛都淡然的瞟向铁窗外。

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，她想必是没有活路了，可心里的疑问，还是想要听到顾焱的亲口解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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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焱漫不经心的双手插兜，目光以及表情极冷。

沈秋珊并没有等他回应，继续说道，“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，我不是姜暖。”

顾焱冷嗤了一声。

“我和小暖的点滴，又怎么是个外人，能了解透彻的。”

顾焱的声音，很冷，冷到，让沈秋珊的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。

尤其是外人这个词，更是深深的刺痛了她。

“也是。”

沈秋珊深吸了口气后，点了点头。

其实扮演成另一个人对她来说并不难，难的是，这个人是她最讨厌，最恨不得她去死的人。

饶是她再善于洞察人心，也无法知道顾焱和姜暖之间相处的点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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